沈婕妤面容楚楚、神情娇羞:“是陛下回寝殿的时候偶然见到臣妾,便嚷嚷着要臣妾服侍……”
放下碗,李承乾揉了揉额头。
自登基以来,他自认可谓是朝乾夕惕、战战兢兢,严于律己、如履薄冰,言行举止之间小心翼翼,整个人好似一根绷紧的弓弦一般,不敢有丝毫懈怠。
从不敢想象自己能够如昨晚那般失态。
不过这股劲发泄出去,整个人也便松弛下来,居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心旷神怡。
朕乃九五至尊、天下之主,固然要循规蹈矩、得到天下人之认可,可又何必那般苛责于自己?
偶尔放纵一下,未尝不可……
问题在于,昨夜自己既然宿于此间,是否宠幸了沈婕妤?
他抬起头,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一眼。
发髻略显凌乱,明显不是起床之后重新盘起,肌肤虽然白里透红但未见沐浴之痕迹,这个女人自己从未碰过,当是处子,然行动之间未有艰难,可见并未破身……
所以,昨夜自己并未宠幸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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