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立前所未有的强硬:“本王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坐着,今日襄邑王叔不在,那就由本王来监督汝等是否司法公正、是否滥用职权,谁撵我也不走。”
韩瑗不满道:“郡王此言毫无道理,若人人都如郡王这般插手审案,那这案子还怎么审?”
“放肆!”
李道立须发箕张,怒目而视、大声斥骂:“汝是何人?不过依仗父辈之功勋窃据庙堂,沐猴而冠一般的小人也敢跟本王讲什么道理?便是汝父当年也不敢在本王面前不敬,简直混账!”
戴胄是三朝元老、威望极重,刘祥道是御史大夫、掌管言路,李元嘉是高祖之子、宗正寺卿,这三人他不能惹、也不敢惹,可你韩瑗算个什么东西?!
顿时将对戴胄、刘祥道的不满一股脑发泄在韩瑗身上。
韩瑗面红耳赤、羞恼交加,却也不敢再说,李道立不仅是宗室郡王,如今更死了儿子,若是发狂在这京兆府的大堂上打他一顿都是白打,即便告状到陛下那边大抵也是不了了之……
“哼!小儿辈也在本王面前拿大,臭不要脸!”
韩瑗坐不住了,再不济也是堂堂刑部尚书,被一老朽当众责骂羞辱哪里还有半点颜面?
遂起身道:“我身体有些不适,暂且回府歇歇,此间之事全凭几位做主即可。”
言罢也不待其余几人回话,掩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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