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水从鼻孔喷出,差点把李泰给呛死,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李泰变色道:“英公莫要害我!”
这种话使能说得吗?一旦传入陛下耳中必然心生嫌隙,对他怀有警惕,李勣凭借其身份地位功勋或许陛下不会将其如何,但自己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别说什么陛下宽仁之类的鬼话,再是宽仁的皇帝,再是注重手足亲情,也绝对不可能容许自己的兄弟怀有僭越之意、不臣之心……
李勣见他如此害怕,顿时笑得很开心:“一句玩笑而已,殿下说得,微臣就说不得?”
你先是话里话外暗示我被陛下投闲置散心怀怨怼,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李泰眯起眼睛:“玩笑话?”
李勣回视:“您可以认为是玩笑话。”
李泰笑起来:“也可以认为不是玩笑话?”
李勣端起茶杯喝水:“您随意。”
李泰盯着他瞅了好一会儿,起身将衣裳下摆整理一下,迈步走向门外:“废话少说,天都亮了,去宫里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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