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仆人将李思文带到偏厅,刚坐下还未等喝一口茶水,房俊便淡然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还等着去铸造局监督印刷纸币呢。”
李思文愕然:“我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房俊道:“瞧瞧你那个夜猫子一样的脑袋,你能有什么好事?”
李思文无语,无奈道:“好吧,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昨日张亮登门,涕泗横流恳请父亲念在往昔袍泽之情拉他一把,父亲素来念旧,只能答允。”
房俊奇道:“英公自去维系袍泽之情,与我何干?”
李思文赔笑道:“张亮所求乃是履任右金吾卫之事,自然与你有关系。”
房俊面色冷淡:“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与右金吾卫毫无瓜葛,张亮是否履任关我屁事?”“诶,这话说的不走心了吧?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谁还不知左右金吾卫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今日奉家父之命前来,请二郎抬一抬手,给张亮一个台阶下,英
国公府必有后报。”
房俊不置可否,反问道:“既然是英公有事相求,为何不亲自前来?”
李思文奇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一张脸,可以让父亲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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