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来说,是允许犯错的。”
言外之意,这是部堂、不是军中,不能一言而概之,小小年纪更不要满是戾气,要有容人之量。
正说着,门外脚步声响,裴怀节大步入内,抱拳施礼,歉然道:“抱歉抱歉,来此途中马车故障,耽搁了一些时候,还请诸位见谅。”
李勣颔首道:“无妨……”
话音未落,房俊开口道:“如若不肯见谅,你待如何?”
裴怀节一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脸上尴尬,心中恼怒。
不过是迟到稍许而已,何至于这般?
却也只能忍着气,赔笑道:“都是下官的错,今日晌午平康坊醉仙楼,下官设宴款待诸位敬酒赔罪如何?”房俊不以为然:“此间有尚书省左右仆射,有兵部尚书,有左领军卫大将军……各个都是军国重臣,为了国家大事可谓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却因你目无纲纪
、疏忽懈怠而在此浪费时间,岂是请一顿酒便能过去?”
裴怀节看了一眼李勣,后者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心中怒气升腾,问道:“既然越国公吹毛求疵,那你说该当如何惩罚?”
房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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