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李孝恭心中惊疑不定,喝了口茶水,看向李承乾:“陛下,非是微臣危言耸听,实在是局势不妙啊!襄邑郡王堂而皇之的登上微臣府门,言语之中毫无敬畏顾忌,恐怕诸般谋算已经落实,即将有所动作啊!”
一般来说,就算李承乾不能将李神符如何,李神符也必然有所忌讳,身为臣子岂敢这般猖獗?
必然是已经准备妥当,毫无所惧。
李承乾笑了笑,不答反问:“对于房俊提出的增设枢密院掌管全国军队,郡王以为如何?”
李孝恭愣了一下,这位陛下当真不将李神符及其身后的势力放在眼里?
还是说早已对此有所布置,且直至当下并未脱离掌控?
如果是那样……莫不是陛下一直在纵容李神符?任其上蹿下跳、勾连盟友,只等着关键时刻一击即中……
心中一震,好在他也听闻了“枢密院”之事,有所思量,这会儿并不会因为心神失守而慌乱:“陛下明鉴,枢密院是否设立、利弊如何,全在于陛下怎么想、怎么看。”
李承乾大感兴趣,让内侍去取来几样点心,问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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