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惊,还真有……
“你可确定?”
“我以言语羞辱相试探,李元轨的神情之中唯有恼怒、绝无恐惧忌惮,他是真的不怕我处置李绎。”
“哎。”
房玄龄叹息一声,幽幽道:“咱们这位殿下啊,恐怕所有的仁厚慈爱都是装出来的,心胸狭隘才是其真性情。太宗皇帝一生相人无数,极少失算,知子莫若父,又岂会在储君人选之上出错呢?武德九年,太宗皇帝登基当年的十月便册封太子,当时是大势所趋。但其后太宗皇帝多次反悔,意欲另立储君,却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成行……太宗皇帝英明睿智,古今罕有啊。”
书房内陷入沉默,父子两个对桌而坐,各自喝着茶水,
半晌,房玄龄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房俊放下茶杯,正色道:“时至今日,我依然认为陛下才是最适合的大唐皇帝,纵有瑕疵,亦是瑕不掩瑜。”
房玄龄冷笑一声:“所谓的瑕不掩瑜,是指相比于魏王、晋王,陛下更适合你行事吧?”
房俊摇头:“孩儿并无半分不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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