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陛下降旨命汝等跟随房俊同行,汝等还敢拒绝不成?
只不过到底理亏,面对诘难百般解释,唾面自干。
“家主,大郎回来了……”
刚刚送走一波访客的郑仁泰坐在堂中喝茶,等着应付下一波,便见到管事快步进来禀报。
郑仁泰心中一惊,这个时候儿子不是应当还在房俊身边帮助其稳定河东盐池之局面么?
怎地忽然离开盐池返回长安?
“快叫他进来!”
“喏!”
管事出去,不久之后风尘仆仆、面容憔悴的郑玄果大步走进堂中,见礼之后,难耐兴奋道:“父亲,天赐良机啊!”
不等郑仁泰询问,郑玄果便将当下河东盐池之局势、以及房俊所言一五一十讲述一遍。
末了,他眼眸铮亮:“眼下河东盐池一片混乱,各级官吏全被被抓捕审讯,盐丁、民夫或是溃逃或是收监,已经全面陷入停顿,复工复产遥遥无期,越国公面临的压力极其巨大。如果此时家中能够给予全力支持,定然能够拿下‘榷盐使’一职,自此我荥阳郑氏执掌河东盐池,自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世家门阀凭什么传承久远、凭什么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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