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便瞥了刘洎一眼。
许敬宗心里一动,赶紧说道:“刘中书此言差矣,按照兵部之举荐,无论担任左金吾卫大将军的程务挺还是右金吾卫大将军的孙仁师都是国之功勋,与他们曾在谁人麾下效力有什么相干?都是陛下的功臣肱骨,却要对其贴上标签用以区分,简直荒谬。”
这家伙居然将手伸向左右金吾卫了?作为文官当中的“叛徒”“败类”,许敬宗自然要予以阻挠。
否则若是让刘洎掌握一支金吾卫,实力大涨,自己往后如何超越?
但他也知道刘洎此言怕是要触动陛下,毕竟对于君王来说“平衡”才是王道,负责京畿治安、宿卫长安的两支部队主将都是房俊的人,对于陛下来说怕是很难接受。
这与是否信任房俊、或者房俊是否忠诚无关,而是作为一个皇帝必须要时刻警惕的事情。
以前无人提出,并不代表陛下心中没有想法,现在借着刘洎之言,或许就将做出些什么……
李承乾再度看向李勣:“英公以为呢?”
李勣心里叹气,陛下连续两次开口询问,自己岂能连续两次闭口不谈?
那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尚书左仆射能够继续当下去的问题了,而是有藐视君王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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