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也红了脸,想了想,煞有介事道:“我觉得有道理啊!你们不知,九江殿下平素行房之时很是古板,弄得我很是紧张,都不知怎么搞……”
“停停停!这种事是能在这里说的?万一被九江公主知晓,岂不是要寻我的麻烦?回头去了平康坊再细说……”
……
三个人在这边喁喁私语,旁人听不仔细说了什么,只见三人眉飞色舞,很是开心。
桌上气氛便有些尴尬。
柴令武喝着茶水一杯接一杯,总觉得房俊三人低声谈笑与他有关,莫不是拿着自家巴陵公主说嘴?虽然巴陵公主对于她与房俊之传言矢口否认,可柴令武却觉得十之七八确有其事,心中郁闷羞愤,却也不敢声张。
难不成房俊是在与执失思力、薛万彻炫耀什么?
万一是在讲述其与巴陵公主床第之间……
柴令武如坐针毡,迟疑着自己是否应该干脆告病离去?
好在这时候开宴,美酒佳肴流水一般端上来,一众大臣、皇亲在两仪殿内纵情欢饮,饮至高兴之时呼喝四起、吆五喝六,很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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