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为何,房俊这话听上去却让他有些别扭……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狐疑的看着房俊,房俊挑挑眉毛,执壶斟酒。
两人在马车里喝着酒,并不说话,车外马蹄践踏石板路的声音清晰传来,车厢微微摇晃,很是沉闷。
良久,车夫在外头低声道:“启禀殿下、越国公,承天门到了。”
房俊向李泰告辞,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回身道:“殿下,三思而后行。”
李泰摆摆手:“本王又不是傻子,用得着你废话?”
……
房俊目送李泰的马车向着延喜门方向出了皇城,这才在禁卫带领之下进了承天门,直抵武德殿,觐见皇帝。
李承乾自岑府吊唁回来之后沐浴一番,此刻换上一套常服,在御书房接见房俊。
君臣两人相对而坐,内侍奉上香茗之后被李承乾斥退,左近再无他人,李承乾叹息一声:“岑文本骤然病故,朝局必然生出波澜,若在平时也就罢了,此刻雉奴引兵驻于白鹿原虎视眈眈,随时都能杀向长安,内外交困,横生枝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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