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温言道:「去吧,时刻小心,不能疏忽大意。」
「喏!」
仆从起身,走出去返回住处做准备,只等天亮换防之时趁乱潜出军营。
褚遂良送走仆从,一个人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好,回身在床铺上躺着却毫无睡意,辗转多时反倒越来越精神,干脆起身,走出营帐在附近散布。
眉毛紧锁,心事重重。
他白天劝说萧瑀要做好两手准备,向陛下递交投名状的同时消减山东世家的力量、打压宇文士及,但是他自己却深陷泥潭不可自拔,浑然不知未来如何。
所以他决定赌一把。
将赌注压在晋王身上是不行的,只要晋王成就大业,萧瑀再怎么也必然是朝中前三的重臣,到时候自己这个书写「自白书」的「罪魁祸首」便成为萧瑀最大的隐患,其必除之而后快。
自己那里还有活路?
反之,若是晋王战败,陛下坐稳皇位,自己或许可以凭借「内应」之功劳,推翻那封「自白书」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萧瑀身上,从而完成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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