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般强硬的表达了态度,关陇门阀怎么肯逼得太子赤膊对阵、玉石俱焚?这个错必须认下,这个头肯定得低下,只是想要让大家一起来承担这个罪名断无可能。
认罪了就得认罚,那可不仅仅是丢出几个族中子弟的事儿,还需要让出庞大的利益。
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个人站出来认下全部罪责,给太子、给房俊一个交待,而这个交待又必须是太子与房俊能够认可的。
这等时候,他这个长孙家事实上的嫡长子自然就是那个最好的“罪人”……
所以,他只能多方奔走,希望能够求得房俊与太子之谅解,如此才有可能将此事暂且压下。
可最能够说服房俊与太子的长乐公主却不肯出面……
长孙淹长叹一声,忧心忡忡。
仆役将马匹牵来,他扯着缰绳翻身上马,看了一眼道观的山门,策骑带着家兵仆役返回长安城。
他倒是不怪长乐公主,当初长乐与大兄和离,其中之恩恩怨怨他也有所耳闻,却是不信长乐在与大兄和离之前便与房俊有染之传闻。之后既然已经和离,长乐无论与谁相好,又岂是长孙家能管得了?
可大兄却依旧耿耿于怀,甚至偷偷潜回长安,差点就在这终南山上将长乐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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