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怕薛万彻强行软禁他,现在这里是他的地头,外头尽是他的亲兵部曲,如何还会惧怕薛万彻?
薛万彻见他神情不屑油嘴滑舌,心中怒气无法遏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狠狠一个耳光就扇在宇文法脸上。
“啪!”
宇文法猝不及防,一歪头,在倒在地,两眼迷糊,有些发懵……
他的亲兵焉能看着他如此受辱?
当即纷纷鼓噪上前,却不妨薛万彻的部属之中有人跳出来,照着宇文法的腰眼就是狠狠的一角,当即将宇文法踹翻在地。朔州守军一件主将被打,顿时怒了,纷纷掣出兵刃,就待上前,却见到薛万彻身后又一人一个箭步跳出来,手里一柄出了鞘的横刀就架到了宇文法的脖子上……
大堂里陡然一静。
宇文法倒在地上,脖子上横着一柄横刀,额头鲜血迸流,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一干属下却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围在外头叫嚣喝骂。
“呸!”宇文法将流到嘴里的血水吐出去,看了一眼刚才踹他的那人,又抬头看看握着横刀挟持自己这人,无奈道:“程处弼,屈突诠,咱们往日虽然算不得有多深的交情,可也算是故旧吧?纵然不念昔日之情,可这般出手伤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程处弼木讷,闻言神色不变,握刀的手始终稳定,谁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一刀抹了宇文法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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