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九的大唐人甚至连拜占庭是个什么玩意都搞不清楚……
屋子靠窗的地方摆放了一张宽大的书案,案上文房四宝印鉴俱全,堆满了一些处理事务的折子,还有许多厚厚的账册。
杜楚客坐在待客区的一张木椅上,摇头叹息,欲言又止。
程务挺则束手立于一侧,神情古怪。
良久,杜楚客方才出声道:“二郎你这招数……是不是过于阴损了一些?这个……某不是责怪于你,只是想说若是某与那长孙澹易地而处,倒是宁愿被你一刀砍了脑袋。唉,杀人不过头点地,二郎有些过分了。”
安排几个有龙阳之好的夯货在大牢里将长孙澹给那个啥了……
杜楚客心底一阵阵恶寒,看着房俊的眼神都带着惊惧。
这人得多坏,才能想得出这般歹毒的主意?
想那长孙澹现在只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独自在大牢之中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身心饱受摧残,连灵魂都在哭泣战栗……
杜楚客就觉得房俊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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