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心疼。心疼到当年我考上蜀州大学,你们俩合计着把我的录取通知书藏起来,想让我去工地上搬砖,好把学费省下来,给徐州在镇上买房娶媳妇。这也是心疼我,对吗?”
这番话,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两人脸上。
徐正和罗美兰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辩驳不出来。
当年的丑事被儿子这么赤裸裸地掀开,只剩下无地自容的窘迫。
徐川太了解他们了。
今天拿了钱,明天嘴上答应走,过不了多久,尝到了甜头,他们会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再次扑上来。
必须一次性,斩断所有后患。
他上前一步,那迫人的气势让两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们听清楚。”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一字一句敲在他们心上,“我手上,现在确实有点钱。不多,但也不少。”
“这一万块,是给你们处理徐州那点破事的。也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钱。”
“如果,你们以后再敢来学校找我,或者跑到我面前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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