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到王毅进来，脸上的憔悴神色看起来稍稍缓和了一些：“王，我没有死应该与你有关吧。”
王毅没有说话，但是m从王毅的表情和眼神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坦然一笑：“我果然没有爱错人。”
王毅没有说话，依然在沉默。
m接着说道：“我们这种人本来就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每个人在干这一行之前就想到过有一天会死于非命，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也不用为我难过。”
王毅点点头：“那就好！。”
那m看着王毅的眼睛：
“本以为在基地那里已经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没想到还能再次见面，不过这次十有八九是我们这辈子的最后一面了。从今天之后，你继续你那光彩夺目的明星生活，而我则会成为阶下囚，甚至有可能会很快吃枪子，毕竟我手里的人命也不在少数。”
王毅又沉默了片刻。
m抬起头来，她脸上的神采又开始飞扬了。
“不过，就算我现在死掉，但至少我在你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这辈子都不会忘掉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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