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岩这才让开。
李兆卿走到李行之面前,低着头道:“三叔,如今世道不比曾经,东赵有赵凌柯,天州又出后起之秀罗旭,玉竹林若不用些手段,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屁话!那赵家小子,和罗旭小兄弟,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你若有心栽培,玉竹林又怎么会没有长江后浪?”
李行之当即反驳,缓缓摇头:“归根结底,还是急功近利,有路不走非要抄近路,现在如何?兆卿,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爷爷吗?对得起这玉竹林三个字吗?”
听到这话,李兆卿笑了。
“三叔,我后悔了,当初不该上位!”
李行之当即冷声道:“错!是男人便要有担当,没有该不该,只有上不上,既然上了,便要担起这一方责任,兆卿,你如果不放纵李觉,会有今日?就算不能培养出自己的儿子,以我玉竹林的资源,也不至于日渐衰败吧?”
说着,李行之叹了口气:“我记得六年前我曾找过你,告诉你不要再碰坑里的东西,不仅伤德行,更伤运势,可你听我的了吗?现在都应验了,你还觉得三叔是老古董?”
李兆卿冷笑摇了摇头:“三叔退休之后,便经营古玩店,参与协会活动,落得清闲,可您知道当下市场的竞争,何其激烈?”
李行之摇头苦笑,扬起拐杖指向罗旭、赵凌柯。
“那这两位小友又当怎么解释?兆卿,你人过中年,却仍不明白这个道理?错了就是错了,何必将理由都推给市场?如今古玩行市不比曾经,可罗旭、赵家小子不忘本,照样以收藏发家,他二人如此,更何况我玉竹林是屹立沪上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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