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据实以说:“她的情况很严重,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治疗此病有两个方法,一是下猛药,挖掘出她的记忆,帮她击垮噩梦。
但是这很危险,若她承受不住,很可能完全崩溃,再也醒不过来。
我不推荐这种冒险方式。
第二个,就是慢慢来,一点点把她引出来,但这个时间可能会很长,或许一年,或许几年。”
“我选第二种!”穆大业毫不犹豫的说。
陆青青猜他也会这样说。
“放心,我会根据她的接受能力,适当调整治疗进度,若她心性坚韧,也许用不了那么久。”
“不,陆大夫,慢慢来就可,一定以她的身体为主。”
“好。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孩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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