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着门才不让自己跪下去。
外头,舞剑的人身形飘逸,虽不如以前凌厉,却步履轻盈,像沉寂之后的湖水,再起波澜。
他好像觉得,这时候的公子,才真正活过来了。
一个剑花收尾,剑身入鞘。
精致如画的眉眼,熠熠生华。
傅冷差点激动的落泪。
“公子,本草坊伙计又来了。”院外有人禀告。
徐睿戴上帷帽。
“让他进来。”
伙计再次来,带回了一本书。
“公子,曲山先生说,金疮药瓶上的字和这书中的字乃同一人所写,他觉得作书之人很有天分,想收他为徒,或者引为知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