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肩被巨雕爪子抓了好几个很深的血洞,此刻已经上了药,止住了血。
血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像精致的瓷器被人破坏,成了残次品。
帷帽落在地上,露出一张俊美如画,却苍白焦急的脸。
他好像感觉不到痛,只认真又慌乱的缝补着手里的裤子。
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很不适,心中的烦躁在不断攀升。
终于,他缝好了。
可一不小心把裤管缝在一起了,穿不上。
“废物!”
他是个废物。
连个裤子都不会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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