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文跟人喝了酒,回来就睡了,衣服没换,鞋没脱,发出令人烦躁的鼾声。
冷锅冷灶,无人开火。
她捂着肚子,饿的心慌,喉咙又有股气顶着,恶心的难受。
无神的双眼忽然就漫上了一层水汽。
以前和爹两个人,吃饭简单,总有看病的人往家里送东西,随便一倒腾就是一顿好饭,她从来没饿过肚子,也没吃过像猪食一样难吃的糠伴饭。
可是来到宁家,她要伺候婆婆,哄着丈夫,做的不好吃还挑刺。
刘氏还让她天不亮就起床伺候,自己胃疼吃不下饭,就不让她先吃。
什么时候好受些了再一块吃。
一开始还吵,被宁修文冷了几日,她现在也懒得吵了。
嘴馋从爹那拿过来的吃食,大半都被母子两人吃了去。
这几日她赌气没有回家拿过一点,这就连一顿热乎饭都没了,一点都不关心她肚子里还怀着他们宁家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