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麟并未理会她,而是集中精力施展着针法。
见自己被无视,姝雅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不过想到自己冤枉了苏麟,她很快就又释怀了。
毕竟是自己错怪了这个人,就算人家不搭理她也情有可原。
只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正看着自己的身体,姝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羞愧感……
约莫十分钟左右,苏麟就结束了治疗。
当他将银针全部收回时,姝雅体内的瘴气之毒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相比之前也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把衣服穿起来吧,你们......
萧拓手里的鞭子长长的一挥,朝马车前的人打过去,马儿受了惊吓,马嘶鸣扬。
大贵伺候人伺候了这么多年,一直做得很稳妥,没出过半点差错。
王记的说话有气无力的,显得有些不舒服,可还是关上门,继续给刘明辉治疗了。
南朝边疆一个村落里,这里在前短时间忽然来了一个富商,富商将村子里一处地主家的大宅子买了下来,大宅子坐落在山顶上,人烟稀少,就是有人上山打柴,也会选择绕过那个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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