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道:“这开阔之地,靠近梁山水泊三十里,上万兵马镇守,外面依靠辅兵缓缓包围。
明日让禁军五千人,再开辟第三座营寨。”
韩滔眼前一亮,忍不住道:“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是要扎硬寨,不断向梁山逼迫,似围非围!”
呼延灼仰头大笑,轻抚胡须,得意道:“不错!三座硬寨,犹如三颗钉子,扎在水泊梁山门口。”
韩滔恍然道:“卧榻之侧,岂容酣睡。”
彭玘也道:“看来我们什么都没做,实际上却威胁到独龙冈、郓城、水泊等等。”
“梁山王伦,此人傲慢而自负,绝不会容忍我们在他眼皮底下安营扎寨,威胁他们腹地!
若我所料不差,梁山兵马早就知晓我们动静,最多两日,他们大军一定会来挑衅!”呼延灼环视一圈,高声道,
“到时候梁山肯定会派遣先锋军冲阵,到时候用连环马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掩杀而去!
一旦梁山大败,我们便能分兵屠灭独龙冈庄子,剪除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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