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都监官威日盛,您可不要因小失大啊!”
雷横哼了一声:“我可不怕他!避让可以,可是故意折辱我,那就是不行!
再说知府相公素来公正,他董平要嚣张,去他东平府嚣张,这里是东昌府!”
王小二听得这话,赶忙道:“小人不敢多言,只是把事情经过说与都头,小人真的不知道其中关键。”
雷横拍着王小二肩膀:“你是有个有心的,过几日我请你吃酒,断不会轻视你。”
王小二这才松口气,连连作揖,这才心安告辞。
雷横那边,先是赶去衙门,本想寻朱仝商议一番,结果同僚说,朱仝出城办差,须得三五日才回。
他的心情更是憋闷,索性回返家中,母亲这几日身子抱恙,他自然不会去说,省的惹老娘担忧。
雷横不缺这一百两银子,梁山众头领送与他的金银,即便拿出一百两银子,对他也是个小钱。
只是这口恶气,雷横怎生都咽不下,从今日那家店中,便是诸多人都在算计他,将他当作猴儿戏耍。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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