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止是斗胆,简直是个不怕死的!你连宋押司都不怕吗?”阎婆惜质问道。
张三久经情场,一听这话,顿时道:“我欣赏娘子,与宋押司何干?娘子嫁给宋押司,实在是可惜,宋押司一心公务,不好女色,小娘子跟着他,往后只怕要苦守空房。
知县相公欣赏此人,往后必定升迁,若是离开郓城,只怕不回带着娘子离开。
我张文远第一日见到娘子,便是欣赏不已,往后愿娶娘子为妻,双宿双飞,成百年之好。”
阎婆惜心中一动,这男子好一张利嘴,竟说的她心神动摇,又想着张三的俊秀模样,芳心荡漾。
“张押司,这是拿话哄骗妾身呢?”阎婆惜隔着窗户,笑吟吟说道。
张三马上道:“若有哄骗,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我与娘子乃是真心,若有私心,让人挖心而死!”
“你这让人疼的死鬼!”
阎婆惜心脏一阵乱跳,再也忍不住,一把拉开门。
张文远大喜,一步跨入屋内,反手将门栓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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