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轻叹一声,不再多言。
一旁阎婆惜道:“你莫要长吁短叹,妾身哪里不是,让您见了我就讨厌了?妾身给你赔不是。”
宋江讶然,这娘们是改了性子不成?
此刻竟然有些愣怔,半晌才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最近公务繁忙,倒是冷落了娘子。”
阎婆惜皮笑肉不笑道:“妾身自然知晓,可是外人说三道四,说妾身不检点,实在是伤心的很。”
宋江道:“都是嘴贱的人嚼舌头,我岂会怀疑你。”
阎婆惜道:“有押司信我,妾身便是死了,那也是知足了。”
宋江露出狐疑之色,这娘们陡然开始通情达理,简直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越是这般,宋江越是觉得哪里不对。
正想着的空档,阎婆端着热菜上楼,鲜鱼嫩鸡肥鸭,又将酒水给热了,直接端上屋子。
阎婆道:“你们两个只管吃酒,老身困乏,先下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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