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阳谷县的都头,现在到了孟州,却有人照拂他。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如王伦哥哥那样!
这人必定对他有所求!
一念至此,武松又道:“我与你家小管营不曾熟悉,也没有恩情,为何要这般招待我!”
黄脸汉子苦笑道:“小人们都是来办事的,哪里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小管营交代小人,要日日送餐,便是半年也要来送,不可耽误。
若有耽误纰漏,定要责罚我等。”
武松心中盘算,事情到这地步,断然与蔡京没有干系。
若是蔡京想要除了他,压根没必要这般逗弄。
“你说的小管营,可是我刚来牢城那一日,见到过?”
黄脸汉子道:“都头好记性,正是那一日您刚来,厅上站着的受伤的汉子,头上包着白手帕,右手绑着伤带,那人正是小管营。”
“你家小管营叫什么?我这个人不受平白恩惠,当日杀威棒没吃,也是仰仗你家小管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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