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冷笑一声,他早就等时文彬犯错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会错过。
上一次在山寨中,讨论作战计划,吴用自觉被时文彬阴了一把,他心中可是惦记着呢。
“时相公还真是会说话,三言两句,便给万家脱了罪!你过去是郓城的父母官,先是出了个宋江,后面又冒出个高无恙。
兄长给你奖罚之权,高家满门灭族,倒是跟你关系好的,却是没有事。
今日幸好遇到的是王伦哥哥,若是换做旁人,今日只怕要出人命,编年史安家的小子,都要跟着倒霉。
你说来说去,我看不是公正公平,而是庇护着万家。
这就是你治理一方的底线和原则?
要知道这不是你私人的一亩三分田,郓城乃至小半个济州之地,都是梁山上下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
王伦哥哥对你所托甚重,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依我看,你这是私德有亏,黑白不分,不分亲疏,实在难当大任!”
时文彬瞪圆眼睛,怒道:“吴用,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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