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暗暗叫苦,他才吃了酒水,肚子还饱着呢。
罢了,石秀也懒得推辞,便随老人家吃喝,好在潘公年岁大,也吃不了多少,吃了酒肉,便让石秀锁好门户,去了杨雄家中。
等到家中,石秀见已有僧人陆续来到,还有沙弥帮衬,将经文挑进来,还有人在准备坛场,摆放佛像、供奉的器物,还有佛门的香灯花烛。
便是连后厨,早有婢女们准备了斋饭吃食。
这前后忙活,石秀也都把看着,生怕出意外。
等到晚上,杨雄赶回来一趟,见到石秀道:“今晚的事情,就劳烦兄弟了。”
石秀赶忙道:“一点小事,岂敢说劳烦。”
杨雄这段日子,公务甚多,倒是夜里常常在监牢中,不曾回来。
杨雄又跟潘公交代一番,回到屋子中,跟潘巧云随意说了两句,便出门上值。
石秀记得戴宗说得那些话,说是那和尚叫裴如海的,若是今日来的和尚,也是这个名字,只怕这法会,也是有猫腻在其中。
正想着的空档,便见一个年轻的和尚,从帘子外走进来,石秀顺势望去,心中微微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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