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外面走来一个人,正是祝家三兄弟的师父栾廷玉。
祝朝奉神色一凝,厉声道:“栾教头,为何不可?我儿子死了,难道白死了?”
栾廷玉赶忙道:“庄主,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眼下杀死那两个头领,只能泄愤而已,好处却一点都没有。”
祝朝奉稳住心神,没有发怒,冷声问道:“教头,我三个儿子,对你敬重有加,我倒要听听,你反对的道理。”
栾廷玉道:“据我所知,我们这次抓的梁山头领,这两个人都是书生,一个擅雕刻,一个擅书法,即便放在梁山,也都是辅助之类的人才。
他们说是头领,更像是工匠文士。
这种人,即便咱们把他们杀了,对于梁山而言,不疼不痒,根本无法伤到梁山根基半分,反而会让梁山士气大盛,对我们毫无益处!
不但如此,眼下宋江军回返郓城,分明要坐山观虎斗,咱们不经朝廷命令,私自杀了这两个人,一个不好,还可能得罪朝廷!”
祝朝奉听到这话,来回踱步,没有急着表态。
过了好一会,祝朝奉道:“那依教头的意思,眼下我们祝家庄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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