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念头,飞速闪动,李应恼火的来回踱步,竟是感到无法抉择。
“刘兄,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难啊!扈家庄那边就算了,梁山那边......那王伦寨主,江湖都盛传他仁义无双,人中龙凤,可是我不曾见过,哪里敢胡乱判断!”李应心乱如麻,下意识问道,“这上计呢?”
刘宣故作苦恼,直言道:“李兄,这上计就是抉择之计,要么忍辱负重,直接做祝家庄服用,认错服软,马上投奔宋江,索性一条道走到黑,然后对抗梁山。”
李应听到这话,顿时恼火道:“这哪里是什么上计,以我性子,岂会服软!
让我服软,我不如投了梁山,祝彪那厮,简直畜生不如!
我长他一辈,竟欺辱我至此,若是我向他服软,岂不是将我当作猪狗羞辱?”
刘宣抚掌大笑,神色很是从容。
李应顿时不满道:“刘兄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兄弟大难临头,你怎么还有闲心笑啊?”
“李兄,你这是当局者迷,而我是旁观者清啊。其实哪里有什么上中下三计,事到如今,哥哥心中自有答案了!
便是没有祝家庄,宋江等人,梁山迟早要占领郓城,到时候独龙冈能够独善其身吗?”刘宣诚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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