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好生狂妄放肆!
我与你父亲乃是平辈之人,你见到也该喊一声叔叔!
你倒是好,乳臭未干之辈,竟敢对我威胁羞辱。我今日乃是好心,你们却当驴肝肺,现在更是污蔑与我!
便是刚才这番话,也轮不到你这后生晚辈来说,你这长幼不分,实在是无君无父之辈!”李应骑着马,高声呵斥。
祝彪也是大怒,站在城头,呼喝道:“李应,旁人当你是个庄主!
我却瞧不起你,数代基业,你却不思进取!
便是这一身武艺,还不如去农田做农夫更好!
我与你比一番拳脚,你这老头敢不敢?”
李应仰头大笑:“你既然自取其辱,我定满足你!
今日不见刀兵,乃是给你父亲面子,可是拳脚之下,让你知道好歹!”
祝彪脾气本就暴躁,听得这话,心头火起,二话不说,径直从城内冲出,他身后跟着数个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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