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彬道:“走可以,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劳烦李俊兄弟。”
时文彬将玉莲一家的事情说来。
戴宗眉头一皱:“那一家子不知好歹,给了二十两银子,偏生要跟着相公后面,相公啊,明日咱们那是要拼死拼活的,哪里还管的上他们?”
时文彬叹口气道:“怪我心软,早就答应人家,戴院长勿怪。
我既然答应了人家,总不能失约。”
李俊道:“相公别急,我马上就去寻那户人家,然后趁城门关闭之前,送他们到江上搭船。”
时文彬大喜,感谢一番,李俊也不耽误,急匆匆离开。
等人走后,戴宗道:“若无梁山通风报信,明日我与相公,都要成为阶下囚,而且还是有罪之人,到时候百口莫辩。”
“是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可以错一次,可是不会错第二次。”时文彬眼神一凝,气势陡升。
人就是这样,犹豫不决,根本无法掌控左右,更无法做出冷静决定。
此刻的时文彬,明显变得不同,好似回到了郓城,那不惧生死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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