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一马鞭狠狠抽在这恶仆的手背上,怒骂道:
“你这恶奴泼厮,本县尉有说要将这女人交给你?你这狗奴才是什么东西?搓鸟一般的腌臜货色!敢来本县尉这晒脸?!”
张二岩和丁良见状一惊,内心骤然间提到了嗓子眼。
李瓶儿瞳孔一震,小手紧紧握住马缰。
被魏大牧提着的那女子见状,也霎时间冷静了下来,抬头看向身穿县尉官服的武植。
听以前被捉回来的姐姐们说,官差是不会帮他们的,反而会帮恶人捉他们。
可今天怎么回事,这穿官服的为什么要打这来捉她回去的恶奴?
那恶奴吃疼,捂住手背蹲在地上,手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得他身子止不住发抖,痛得他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恶狠狠道:
“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家的人!?”
武植看着这恶仆手臂衣袖上的“朱”字刺绣,气得冷笑了几声,一个喽啰家仆都这么嚣张,看见自己一队官差衙役竟然轻狂到此等田地。
管中窥豹,可见朱家庄其他人平日里是何等无法无天,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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