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言猛地松开抱住自己的手,用尽全身力气,以一种堪比捕食者扑食的敏捷动作,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一把抓过被子,猛地将自己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
只要我看不见他,他就看不见我。
只要我躲起来,刚才的一切就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一种鸵鸟式的自我欺骗,是她在陷入极度社交恐惧时,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防御机制。
被子里一片黑暗,空气稀薄,但这里是她唯一的避难所。
她能听到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声,咚咚咚。
脸上的热度高得吓人,她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自燃。
“你还好吗?被子里会缺氧的。”
苏白憋笑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传来,听上去有些模糊,但那份该死的从容却一点没少。
“我死了!你别管我!”
沈梦言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别啊,你死了谁来守护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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