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形状,没有颜色,只是纯粹的“切割”概念本身。
它穿过了裂骨豹的脖颈,穿过了周围十数头高阶异兽的核心,穿过了更远处那些拥挤在一起的低阶炮灰。
当时间恢复流动的一刹那。
噗——!!!
静止的画卷活了过来,但奏响的却是死亡的乐章。
那头裂骨豹的头颅与身体干脆地分离,巨大的惯性让它的无头尸身继续向前扑了一小段距离,才重重砸在地上。
紧接着,它周围的数十头异兽,身体各处同时喷涌出高压的血泉,庞大的身躯如同被精确拆解的零件,轰然散落一地。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只有一片死寂的倒塌声。
一道清冷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徐文札的身前。
她身着一袭素净的月白色战斗长裙,裙摆在血腥的风中微微飘动,却未沾染半分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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