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确实不小。”
苏白苦笑着揉了揉依旧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与获得的好处相比，这点痛苦，值了！
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苏白心中感慨万千。
破虚阶，这曾是他年少时便向往的境界，没想到真正踏入时，心头却萦绕着淡淡的“迟来”之感。
这些年，他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听雪”之上，为了将那把E级凡铁硬生生推向SSS级的神坛，他耗费了无数心血，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自身的修炼，反而被摆在了次要位置。
“唉，虽然是为了那柄剑......但这破虚阶，确实是来得晚了点。”
苏白自嘲地笑了笑。
他想起自己的那位小学弟徐文轩，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成功破虚，如今恐怕已经在这个境界上走出很远了。
而自己，直到今天，才堪堪迈过这道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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