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辱尸,或者将人头悬挂城楼以儆效尤,未免有些小家子气。
本地或许有些人因此心怀惴惴,作出一些不可理喻之事。”
石守信这番话可谓是说得明明白白,没有丝毫含糊。这也是大家都喜欢找他拿主意的原因。
他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从来不玩虚的。
胡烈点点头,其实他也正有此意,只是担忧钟会怪罪。听到石守信说得斩钉截铁,心中便有了底气。
“来人,将傅佥厚葬了吧。”
胡烈对亲兵下令道。
不一会,便有魏军士卒将傅佥的尸体搬走,周围还有很多士卒在打扫战场,忙得不亦乐乎。
“贤弟,走,吃酒去,吃庆功酒!”
胡烈拉着石守信的胳膊哈哈大笑道,他身边的一些护军、牙门将、骑都尉都哈哈大笑,显然是知道胡烈是什么意思。现在他们都把石守信当做“自己人”看待。
杜预和石守信作为第一次在军中参战的新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一个劲的讪笑,跟在胡烈身后进入阳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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