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夜在床上像个荡妇一样和别人的丈夫欢爱,现在想起来就感觉羞耻。
“多谢石夫人,那我便将其转交给叔子。”
羊徽瑜微笑说道,不敢跟李婉对视。
“妾这便告辞了,有所打扰还请见谅。”
李婉是直爽之人,并没有感觉羊徽瑜有什么不对劲的,直接拜谢然后出了院落。
其实她只是察觉到这位“司马师遗孀”,对自家有些善意,所以她要维持并加强这段人际关系,慢慢构建“内宅关系网”,并没有想太多。
等李婉走后,羊徽瑜从礼物里抽出一叠白纸,轻轻抚摸着纹理,忍不住啧啧赞叹道:“这便是石郎纸啊,以前想买都不好买,现在倒是有人送了。”
她立刻心情大好,拿着纸进了书房,坐下开始磨墨。
羊徽瑜患得患失,感觉自己上次写的那封信语气太生硬了,像是上级在训斥下级一样。
这次她想写一封看起来不那么“公事化”的信,提起笔,却又不知道该写什么才好。
左思右想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莹敲门道:“瑜娘子,羊公派去陇右的信使回来了,说有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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