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也是担心泄密,所以信里没有写那些奇怪的话,两人在床上说的情话就更不可能了。
羊徽瑜只是以“大将军”的立场,告诫石守信要做什么,就好像是司马昭吩咐她这么说的一样。
羊徽瑜提醒石守信,司马昭已经有杀钟会之心,而且一定会动手,就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让他多多留意一下,不要被钟会所害。如果真遇到危险,一定要找羊琇想办法。
还说羊琇虽然自视甚高脾气也差,但绝对不会跟钟会搅到一块狼狈为奸的,关键时刻可以找他求助。
石守信轻叹一声,有些惆怅。
羊徽瑜已经深陷这段不伦之恋当中,如同老旧木头房子着火了一样,除非把一切烧光,否则大火根本无法被扑灭。
罢了,这份爱意不能不接受,否则因爱生恨必遭反噬,石守信明白羊徽瑜写这封信时的煎熬与期盼。
他将从家里带来白纸铺开一张在桌案上,磨好墨以后,想了想,随手抄了一首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在石守信心中,羊徽瑜不是他的小妾,更不是外室,而是他的小老婆,不是随随便便玩了就一脚踢到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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