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件黄色花纹的黑底锦袍。
只不过,袍子已经被人给剪碎了,成为了一堆碎布。
“贤弟,军中书信,大都督和监军都可以过目,但一般并不会拆开。
这件事是钟会借题发挥,贤弟还是不要去追究的好。”
胡烈看到了这一幕,走过来安慰石守信道。这很显然是钟会恶意报复,但人家也有“正当理由”啊。
你老婆的书信,真就是你老婆写的吗?你老婆给你缝的衣服,真就是你老婆缝的么?
谁知道这是不是暗藏了蜀国那边的指示?谁知道有没有猫腻呢?
所以我把信拆开,把衣服剪开,看看有没有问题,这很合理对吧?
谁让我是大都督呢,要是大军败了,我要负全责的呀!
面对钟会的恶意挑衅,石守信还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主要是为了这点事掀桌子也不值得!
这是钟会故意激怒他,希望他在愤怒之下作出不理智的行为,从而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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