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面柜你都记下来了？”
陆沉玉点头。
“那我考考——红景天在哪？有什么药效？”
陆沉玉不慌不忙，走到药柜右侧第三排，拉开一个抽屉，取出几片红褐色的根茎切片。
“红景天，味甘涩，性寒，归肺经。能活血止血，清肺止咳，常用于咯血、肺炎咳嗽、妇女白带等。”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现代研究还表明它有抗缺氧、抗疲劳的作用，高原反应时可以用。”
亢仁甫眉毛一挑，显然有些意外，又连续问了这一面药柜的几味药材——
“绞股蓝？”
“清肺解毒、止咳祛痰，主治慢性支气管炎、肠胃炎等，在第2排左数第5格。”
“桑葚子？”
“性寒，味甘，滋阴养血、息风止痛，主治便秘、盗汗、失眠多梦、心悸等。在第6排第4列。”
接下来，亢仁甫问的每一个药材，陆沉玉都能回答得出来位置和药性，只有问到另一面药柜的时候她才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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