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玉摇了摇头。
“那个年代每家每户都穷，我回去以后，村民们隔三岔五来找我，今天说家里吃不起粮，明天说家里孩子生病了、交不起学费了，还有要娶媳妇做生意的盖房子的，家家都说自己难，让我做做慈善，给他们一条活路。”
李都陷入了回忆了：“他们是真的穷，我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了，是用命拼来的，我又不甘心给出去。后来我给了点钱放在村里，说了有困难去找村长，钱给村长了，别来烦我，我没有钱，这才消停。”
“丫头，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陆沉玉听出了点弦外之音，李爷爷这是很反感有人跟他直接要钱吗？不过她还是要尝试一下。
陆沉玉斟酌着词句，说：“人能力有限的时候确实当不了大善人，不过李爷爷，您现在应该很厉害了吧？”
李都：“不用拍我马屁，说吧，到底什么事。”
陆沉玉干脆实话实说：“您去过我那几次，应当是见过我那几个员工的，不知您是否能看出他们有些不一样。”
“我是福利院出来的，从小就没有父母，是福利院把我养大送我去上学，福利院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不过我比他们幸运的是我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而其他人大部分都有点缺陷。”
李都确实见过那几个孩子，不过当时他并不在意，这会儿陆沉玉一说，他就有了点印象，好像有两个是不会说话的，还有个是白化病的。
“原先那几个资助我们福利院的企业好几家没办法资助了，再没有新的资金进来，福利院就要倒闭了，所以我想问问您，您那么厉害，认不认识热衷做慈善的企业啊，我想给福利院拉一点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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