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过澡,浑身都香香的,头发也滑滑的。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摸上去。
安宁推了他一把,
晏方旬勉强收敛住强烈的情绪与翻涌的情感,手指勾着她的发丝,看着她潋滟的红唇,还有透着红晕,声音微哑,“怎么又下来了?”
“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他低头又啄了她的唇一下。
“你先起开。”
晏方旬离开了他,到了驾驶室,他看到有人在外徘徊,启动了车子。
车子离开了酒店。
这里,不比海城,虽然在沿海,只不过到了晚上,新城附近,几乎没怎么有人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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