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看到她,先是愣了愣,随即又说,“你可算是来了,不过要等一会儿了。”
“怎么了?”
安宁问景然,然后从门上的小窗看到里面的摄影机,还有一个记者模样的人。
晏方旬一只手撑着脑袋,歪着身子面对着记者,他的姿势慵懒,但是安宁还是看出他的不舒服来。
相识多年了,晏方旬的出身在哪,仪态上的教养挺高的,无论是站姿还是坐姿,向来都是姿态挺拔的。
哪怕现在看不清他的样子,也看出他,是极其虚弱,只能这样歪着。
“刚醒过来。”
景然说。
安宁的心口,越发的闷,眉头也紧紧皱着。
其实,她不用想,也知道,他醒过来做的事情,是为了网上的事情做澄清的。
安宁就跟景然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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