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绛山弦月是真的恨亥山泠融,恨不得在亥山直接杀了对方,为什么又会让一个与亥山泠融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枕边?”
女仆皱眉苦思著,好像想不通其中的弯弯挠挠。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绛山弦月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杀的那个不是她,如今改名换性的才是当年真正的亥山泠融。”
“改名有什么意义,要是真不想其他人发现她还活着,就应该天天躲在绛山里不出门,又或者干脆易容算了。”
“易容也不是一劳永逸之法,再高超的易容术也有时间的限制,只不过长与短而已。”
“我知道,就像小圣女一样。”
“多多蕾和当年假扮亥山泠融那个人,应该用的都是那家伙遗留下来的半残卷,所以才能在人前维持那张脸一段时间,真正的易容术,除了那家伙,我想还没有人能够真正学成。”
“所以亥山泠融其实也没想着完全隐世埋名吧?”
“暴露是早晚的事,她只要动用灵气,气息就不可能藏得住,你想让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毕生不用武功,难比登天。她这些年就是耗时间,等大家慢慢都忘记亥山的存在,忘记泠融这个人。”女子轻笑一声:“呵,要不是这画像,我确实也快把这人给忘了。”
女仆见女子额间流下香汗,连忙拿起手扇给女子降温。
女子从女仆手上取过手扇,自己慢慢起身,如瀑般的金发被女仆托接着,往宫殿的偏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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