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只是不断的摇着头，如哭如笑。
“若是臣当下死了，便能帮上陛下些忙，臣也是甘愿的！臣区区一条贱命，算得了什么？若当真能成，若当真能成……”
他双目含泪，几乎哽咽着道。
“天下黎民——便再不必蒙受饥饿之苦了啊！！”
马皇后怔住。
于谦走了。
马皇后沉默了许久。
从那以后，她不再过多追问，只是常常反复叮嘱交代太医，并力所能及的帮他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朝政杂事。
……
有那样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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