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倒是看上去接受挺良好的，闻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颜面？这种东西耶耶难道以为还有么？”
李渊：……
李建成倒是挺自嘲的扯着唇笑了一下。
“如今这么重新看一遍发家史，倒也是好事儿。”
他冷静的淡淡道。
“认清楚了自己之后，自然就不再会有不甘心这种无聊又可笑的情绪了。”
高坐帝王和太子之位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们已经忘记了，这份承平和盛世，到底是由谁一手开创。
……
打赢了这戏剧化的第一仗之后，李渊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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