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臣二十又五,忝颜虚长几岁,却仍使胡尘不息……”
他缓缓抬头,把视线定格到了李渊的身上,又说。
“令陛下议欲迁都,是儿臣的罪过。”
满朝俱寂。
李渊活像是被人当场扇了一巴掌,呼吸急促,双目泛红。
莫大的耻辱感在这一刹那彻底的淹没了他,甚至于让他觉得还不如李世民当场驳斥他下他面子还好受些。
李世民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面容半数隐在暗处,继续道。
“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两年的时间,若儿臣没能将那颉利的脑袋提回来送给您,您再议迁都之策,儿臣自不敢再多言。”
【幸乞听臣一申微效,取彼颉利。若一两年间不系其颈,徐建移都之策,臣当不敢复言。】
李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猝而勃然大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